」声音自屏风后面传出,那是床褥的位置。
夏侯喾脚步一迈,登时被眼前的景象眩惑了心智。
柳潆身著薄纱端坐在床头,脸上似嗔似喜地对他直笑著。屋内,只剩一盏微弱的烛光,将气氛眩染成暧昧迷离的晕黄。
「你这是做什么?」夏侯喾困难地咽了口唾沫,呆定在原地,不敢朝前走去。
「我们……」柳潆伸出手,朝他妩媚多情地一笑,「圆房……」
「现在?」夏侯喾没料到柳潆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潆潆,不必那么急的。」
他还记得昨夜她喊痛的模样……「急?我觉得是太晚了。昨夜,我们就应该做的。」她懂得他的体贴。
「我们可以慢慢来。」他仍是不敢靠近她,就怕太靠近会克制不住冲动的占有了她。
「你怕伤害我是吗?」她含泪带笑地问。
「我不要你受委屈。」在她的坚持之下,他说出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