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了两部车出来才够用。
大姐向老庄开炮:「庄先生,咱们要上车了,你让开些。」他虽没对玫瑰怎样,也看出她心中不满。
玫瑰木著脸,长长睫毛闪得阴晴不定,她头一个上车,我与小曼跟第二辆车。
我的酒自然已醒,剩下的是头痛。
坐在车内,我浑身抽紧,拍著前座老黄的肩膀:「老爷怎么了?」
「老爷……」他说不下去,低著头。
「说呀!吞吞吐吐干什么?」
他又说:「老爷很不舒服……」
「废话?」我骂,「几十年来,老黄你都以蠢钝著名,我是问你,他可有生命危险?」
小曼说:「他老实人,吓慌了,你别逼他吧。」
老黄坐在司朵旁边,低著头,不出声。
我问司机:「老爷到底怎么样?」
「三少爷,咱们是外边的佣人,见不到老爷。」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