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对祁澄心产生过点滴情感,是的,他承认她是罕见的绝代红颜,但在他的眼中人有如蝼蚁,他一向只把人分成两类:死人与活人。无论美的,丑的,到最后不过是一堆白骨,只有活著才有意义,其他的不过是多余的东西。但这多余的东西里也包括感情吗?
他没想过,他并不适合思考什么人生意义,他是湛儇邃,有如其挂在身畔的那把嗜血魔剑,只杀人,却不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