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脾气,只是在面对他指责的一刹那,突然觉得好痛苦,只想发泄出来。
顺手操起早上刚买的还沾著露水的一篮子菜,蔡刀想也没想就扣到了赋秋的头上。那些染著泥土,和著露水的菜弄脏了赋秋如仙的衣衫,让才子成了灰头土脸的木材。
「妳……妳……妳简直不可理喻。」
从小到大他没受过这等侮辱,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甩袖离去,蔡刀望著他如风的背影,感觉这一次,「烂菜楼」要完了,她的人生……也要完了!
「这是无字酒庄的银牌,你们拿著它随便去哪家无字酒庄都能支取到一万两的银子,就当是我补偿给你们的损失费。你们拿著这一万两是重振斓彩楼还是帮蔡当家的治疗丧失的味觉,全随你们的便。至于合办无忧宴的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