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事,」他说:「你们每个人替我做事,个个都在敷衍,不尽不实——」
「陈先生,请别这说——」
「这是事实。」陈先生脸上的暗红隐现。「每一个人都对我这样,这是我的失败。」
又是失败,和谁比较呢?
「你吩咐的事我都尽心在做,但——有的事我也没办法,是做不到。」她说。
「试问你可对我忠心?」他盯著她。
忠心?当然不!她替他做事是迫不得已,与忠心两个字完全拉不上关系。
她无言。
「是不是?人家手下一大班人,可以同生共死,我呢?我呢?」他有点喘息。
姮柔皱眉;这种事怪得了谁呢?
亦天的手下对他忠心耿耿,而亦天对他们也万死不辞,这种感情,这种联系是相对的。
「我想——上司对下属,下属对上司是否忠心,是否爱护,该是相对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