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戴这样一副眼镜?」
「是又怎样?碍著你了?」他那是什么表情啊,要嘲笑她何不痛痛快快地说出来?水清浅不爽地踹他一脚,却被他身手敏捷地闪开,躲到沙发后头贼笑。
「我严重同情那些不幸和你做过同学的男性同胞,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还真是……噗!」他埋头一阵闷笑,说不下去了。
「喂,黄昏,你很嚣张哦!站在本姑奶奶的地盘上,也敢嘲笑我?」她生气地双手叉腰,回头冲水妈喊:「老妈,家法伺候!」
「不用了吧,来者是客嘛,呵呵!」水妈连连摆手打圆场。
「什么来者是客?我只知道来者不善!」她毫不妥协。
「我哪有来者不善?我可是诚心诚意来赔罪的。」黄昏从沙发后探出身子,高壮的身形配上小男孩般的无辜神色,还怪委屈地皱著鼻子,好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