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芍试图找些合理的理由,不能让人看出离开的心思,强调道:“我入了贺家的门,也就是贺家的人了,自然也该和旁人一样有月例。”是呀,贺家满院子数百的丫鬟婆子哪个没有月例,为什么她孟云芍不能有?你们缺这点吗?
贺知煜心下觉得有些好笑,她太过直白急躁,该是更加含蓄些。
说什么是贺家的人,不就是他贺知煜的人?她就那么想成为他贺知煜的人?
可他察觉到自己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不该有的得意和高兴。
说起来,她是身份不高,背后没有倚仗,对他的家族无甚益处。可他的身份已足够高,皇亲国戚、兵权在握、皇上亲信、富贵无极,他为何非要强求她这些?且他觉得那些本该就是男子去争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