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高跟鞋发火了,定住之后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
「丘虎落,你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想怎样?」
他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冰袋提高,提到她左脸的高度,那里有淡淡的伤痕,写在她如冰透明的肌肤上,甚是明显。
他不上前,她也不接,「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出了酒吧一直跟著我,算怎么回事?」
「一个男人追在一个女人身后,你说算怎么回事?」他尽量用开玩笑的语气解说著,不想引来不必要的联想。他,早已经失去了追在她身后的权利。
她上前一步,接近他的冰袋,就是不靠近,冷冷地望著他,不是刻意,她仍可以冷得像冰,「丘虎落,你有完没完?当初我倾尽所有地爱你,你嫌我烦,嫌我没有个性,嫌我失去了自我,现在你又追在我后面,这算什么意思?」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