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蒙所带给他的痛苦,就像毒药侵入他的血液,神经控制住他的大脑、他的呼吸、他所有的一切。
眼泪不知在何时已停了下来,不再脆弱到忆起那一晚的事,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直滴著水珠,不停地滴下。
慢慢的,他学会默默承受这无边无际的痛楚。
这两年的训练课程及出任务时所遭受到的危险伤害,都比不上那一晚的百分之一。
伊恩自嘲的扯著嘴角,何时他也开始戴上一副名叫漠然的面具跟外界相处,甚至关上自己的心门,以另一个自创的角色来跟人交往呢?
何时他也变成跟狄蒙是同一种人了,都是在欺瞒别人的恶徒呢?
伊恩把车驶进贵罧所安排的住所的地下停车场,直接拿起一袋轻便的行李走往电梯口。
磁卡一刷,电梯门一开直接将他送到所住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