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必须这样的离开,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的疑惑,而我也是经过了这些时日才能稍稍整理出一些头绪。
你在注册前到租屋处打扫的那天下午,我拿走了你桌上的一张名片,那个女人的名字是我母亲曾经对我提过的。后来我无意间在楼梯口听到你和世?的谈话……挣扎了一阵子,我便和廖珍珠见了面,她也把所有关于我的身世的事情和我说了。
很多年以前,我发现母亲常常拿著一叠旧信函端详,如果不是好奇心的驱使,我是不会知道廖珍珍这个人的。母亲只是谆谆对我说,这位廖女士是当年帮她接生的助产士,也算是我的恩人。是命运不愿放过我吧,我竟鬼使神差地和廖珍珠搭上了线,也确定她就是我的阿姨以及我生母的事情。
当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再多的情绪起伏,其实也只是不想相信,也不愿去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