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了,又急巴巴违心补上一句:“而且我根本一点都不爽!”
沉弋克制住体内飙升的肾上激素,一半是生气,一半却是心动,骨节分明的手靠在门上抵住脑门喘气,他觉得他他妈真有受虐倾向。
“你快让开!”谢行莺又上手扒拉,没想到这次沉弋干脆利落的让开了。
她瞪他一眼,抬着下颌尖儿错身大步走出去。没想到随着关门声响起,一只手从后面伸出,将又被遗忘的包包挂在她脖子上:“留下来是要当床费吗。”
谢行莺茫然了一瞬,猛地扭头和沉弋那双凛冽的眼四目相对,冷峻锋利的五官被檐下灯光模糊轮廓,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谢行莺:“你出来干嘛。”
沉弋:“买东西。”
凝寂的小巷响起四只脚的脚步声,谢行莺撅着唇,愠着火气,大声说着:“你明明就是在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