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使者!”奶牛妖怪指着我说,我觉得他一脸痴呆相。还没等沢田同学慌里慌张的制止、小妖怪就又抑扬顿挫的补充,“在公园和狱寺玩嘴巴贴在一起的游戏!”
……收回前言,我觉得这孩子将来说不定能获得诺贝尔奖。
沢田同学化身快要烧开的水壶,脸颊通红、发出了“咦咦咦咦!?”的尖锐鸣响。
狱寺君则像刚下锅的虾子那样弹动了两下,俨然是和神游宇宙的意识作着搏斗。
“真是的,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啊?”我蹲下来查看他的状态,发现他嘴唇乌青,“毒杀吗?”我的目光顿时深沉。
“不不不,狱寺君还没有死啊!” 沢田同学大叫起来,“那、那个…刚刚在寿司店里,狱寺君不小心食用了有毒料理——不不不、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