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她没有一点懦弱的表现,相反的,她异常的坚强,坚强得令莫凡想向她跪下道歉。「你在判一个人的罪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听听当事人的说法,至少给别人一个辩解的机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我的绘画老师。」
「只是绘画老师?」莫凡一副她已经红杏出墙的口吻问。「我看是你的姘夫吧!」
「这样想你会比较快乐吗?」她对他的爱正一点一滴的流失,而且速度愈来愈快,原本她因为琼文的事而容忍他,但是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不是事实吗?」
「他是我的绘画老师。」她又再重申一遍。
「老师?他是在哪里教你画画的?床上吗?在他的卧室还是画室?沉芸生,别骗我了!我不是我姊姊,我没有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