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森看了一怔,果果也呆住了,然後她猛地伸手將眼淚抹去,表情仍舊逞強。
「話都是你在說的,說什麼我的作品有生命力,說什麼要帶我去看實例,然後又不顧我意願,硬要把我的作品跟方酉麗的擺在一起——我忍受你還不夠嗎?讓方酉麗當著我的面羞辱我的作品,說我作品粗暴、粗糙——你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嗎?我的心在淌血啊!」
丙果外表一向表現得大剌剌,好像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但這不代表她的內心,就缺少了女性創作者特有的細膩!
捧著精心做出來的作品來到人面前,卻被人批評得一文不值……唐恩森望著她氣得發顫的雙肩,突然理解她一切行為下的真正涵義。
她的倔強、蠻橫無理,用意只是在保護自己,不受到他人言語的污辱傷害。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用錯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