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子氣沖沖地從會客室走出,原來是凌宜君。
「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無情更東去。」馬長青瞥了凌宜君一眼,悠悠地說。
「是啊!」雷允文看著跟在凌宜君後頭滿臉尷尬的宋公道,似笑非笑地說。「唉!我本將心比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你們要是吃飽了太閑,我不介意賞你個透明窟窿。」凌宜君美目冷掃,一把槍已抵在雷允文太陽袕。
雷允文嚇了一跳,冷汗涔涔而下。「喂!你、你干什麼?這、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收起來,槍不是這樣用的。」
凌宜君怔忡間,突覺手上一空,手槍又回到了槍套里。
「燕三快!槍我玩不過你,但我一定會叫你輸一次!」凌宜君冷冷注視燕兩,行,神色不變。
「凌姊,這、這槍難道不是你自己放回去的?」丁當當一臉狐疑,目光在凌宜君和燕兩行之間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