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說這些是為了什麼了?為我自己脫罪嗎?或者是我在向你告解?誤會你的這件事我不曾告訴過任何人。我是一個可恥的丈夫,竟然不信任我自己的妻子!」
米達夫無力地垂下肩膀,對著地板嘆了口氣:
「知道真相後,我沒有馬上趕到台灣接你,我想我們彼此都需要一點時間。另一方面,我也想把美國這邊的事業做一番整頓,如此我才能全心地留在台灣和你重新開始。不過,我雇了私家偵探觀察你的一切,你的一舉一動我不曾放手過。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卻不和他們有太深入的交往。我傷你很深,對嗎?」
玻璃窗外的護士輕敲了下窗,引起米達夫的注意。
「時間到了。」
護士指指牆上的鐘。經常破例讓米先生在里頭多待幾分鐘,因為他對妻子的愛讓人不忍心分離他們。
「會客時間到了,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