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伦敦去做什么呢?剪玫瑰后喝下午茶?在巴黎等著他,至少他有空的时候会带我出去骑摩托车兜风,走遍圣米雪尔的大街小巷,告诉我哪个最红的表演女郎曾经与他有过一段情。」
在巴黎发生的事情何其多,都是不可思议的。
她的眼光求援似的看著我。假如她硬要把一个小流氓当作一个理想的情人——只要她快乐,为什么不呢?这个世界究竟有什么标准,我不明白。
「天暗下来了,我得回去了。费亚曼达,」我坦白的说:「家中的罐头汤在等著我,
我要走了。」
「你住哪儿?」
「右岸,小门路。你找不到的。」
「我今夜睡在你家的床上可以吗?」她问。
「在我的地板上是可以的,床不行,我不能虐待自己。」
「那很好。你跟唐是一模一样。」她说。
「好女孩子绝对不到处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