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坚决不放过伊人,端木忍下半身有节奏地在她的体内律动著,来回不断,直到种子深植幽谷,他才停歇。
筑君瘫软在端木忍身上,泪水涟涟。
「我们没有任何名分,你怎么可以不断对我做这种事……」
「就快有了!你绝对是我的。」
他吻遍她的肌肤,在地所有的白皙处留下绵密的吻,他要她明白,没有人可以对她这么做。
无计回避,筑君知道这一生只有端木忍才可以如此对她。
「还有疑问吗?」端木忍得意地笑了。
这些数不清的缠绵印记在短期内是消不掉的,这可是让他们的情爱再也无处遁逃,在他央媒人求亲前。
嘟著嘴,筑君自惭形秽,「骗人,你还在想那个似水……你也喜欢纤纤姊……我又不乖……」
「柳纤纤是你自己送给我的。」
「那似水姑娘呢?福伯说……」筑君想到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