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形?
怎、怎、怎、怎么她竟然光果著身子?而拥著她的诗尧,浴袍早在拉扯之中松脱,虽然还算不上「春光外泄」,但那片宽阔结实的胸膛赤条条地在她面前,让早已红得发热的脸更加地烧烫。
谁……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幼梅此刻的脑袋严重当机,完全无法正常思考运作。
「你……你醒了吗?」诗尧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强迫自已的视线停留在幼梅劲部以上的俏脸。
「我……我……我……」幼梅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做噩梦了,还记得吗?」诗尧向她解释,「我猜你大概是梦到那个想侵犯你的变态女人吧?」
啊,对!是蔡金叶,她梦到蔡金叶紧追著她不放。
但……她的衣服?她可没有果睡的习惯,这么说来……是诗尧替她脱的?
天、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