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年轻女孩,即使穿着臃肿的灰蓝色保洁服也难掩清丽姿容,在枯燥的写字楼里,从不缺乏关注。总有人或明或暗的表示,如果她愿意做女朋友,就不用这么辛苦。这些目光,如同黑暗中窥伺的森森荧光,既让人感到恐惧,也成了缇娜之流更加厌恶她的理由——凭什么?一个乡下来的小保洁,凭什么?
几口冰冷的饭菜勉强压住了胃里的空虚感。她放下饭盒,扶着酸痛的腰,艰难地站起来。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不远处那盘旋而上的玻璃楼梯。
楼梯上方通往总裁办公室的区域,此刻一片昏暗,没有开主灯。然而她知道,他还在。
她看过行程表,知道他今晚有重要的海外视频会议,也留意到助理下班时并未带走休息室更换的衣物袋。
这位焦头烂额的老板最近总是工作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