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最后一点期盼放在了少爷身上,但愿他比他爹厉害。
在她焦急的等待中,一阵疲疲塌塌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楼起眯著眼向门外望去—
「爹,你找我干吗?我昨晚应付生意,子时才回来,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打了一个夸张的哈欠,显然诸葛少还未睡醒。神情恍榴地瞧了瞧书房里多出来的女子,他有些纳闷:爹的眼光真的越来越差了,这等货色放到青楼哪能招来生意?充其量也只能当当粗使丫环。
楼起也狐疑了,他叫他爹,难道他就是少爷。这不开玩笑嘛!瞧他的样子少说也二十多岁了,请什么夫子,难道她要教的人是这位少爷的儿子,老爷的小孙子?
「老爷,原来你要我教导的是您的小孙子,那就快把他请出来吧!」
「不是啊!」老爷子用很肯定的语气向两位当事人宣布,「他就是你要教导的学生,而你就是他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