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从小就凭直觉行事。「你还没说到重点,蓓蓓现在怎么样?」他握起双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彷佛在等待死刑的宣判。
「她被绑在画廊地下室里,可能被麻醉了,动也不动。我叫不醒她。听他们说要等晚上再处理,不知道是怎么处理……」凌子舜恐惧的声音逐渐变小,想也不敢再往下想。
「我很清楚他们会怎么处理。」席培铭冷然道,「喝茶议价……相同的手法!真是可恨!」
「什么相同的手法?」
「你还没想清楚?怪不得蓓蓓叫你迷糊鬼。」他竟然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你还笑?」凌子舜急的简直就快要再死一次了。
「这种时候,如果不能让自己镇静下来,什么事也办不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那么可爱的女人这么轻易就被『处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