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无法抵受那一刹那的痛苦而放弃有知觉的权利,从此变成废人。」
「多么软弱。」郑女士更感慨,「又是为了一个男人吧。」
「男人为了女人,女人为了男人,」我唱出来,「总免不了是somebody’sdonesomebodywrong。」
「真活泼。」郑女士瞪我一眼,「快走吧。」
我忽然顽皮起来,促狭的问,「你呢?你为什么还不结婚?你有没有爱过人?有没有人对你不起?」
她怔住了,面孔在一秒钟转色布满沧桑,随后立刻恢复,「走走走,玩笑开到我身上来了。」
我加上一句:「我专医破碎的心——」得理不饶人。
「这颗心太老了,你不懂得处理。」她也很会应付。
我们两人哈哈大笑。
她的女徒这时才松一口气。
你真的看到一颗心的时候,你不会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