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根本不给她挣扎或辩解的机会,声音冷硬如铁,才一折回主院,谢珩便屏退所有下人,直接将秦可可拽进了内室。
“侯爷!你到底要干什么?!”秦可可又惊又怒,手腕被攥得通红。
谢珩松开她,转动轮椅,面对着她,眼神幽暗得深不见底,嘴角却噙着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
“夫人近日不是殷勤得很,很会‘替本侯分忧’吗?”
“正好,本侯要沐浴更衣,晚些还需进宫一趟。”
“既然夫人如此贤惠,今日,便由你亲自来伺候吧。”
秦可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伺候你沐浴?!谢珩你疯了?!我是你夫人,不是你丫鬟!让丫鬟来伺候不行吗?!”
让她伺候洗澡?他羞辱谁呢?!
“丫鬟?”谢珩嗤笑一声,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逡巡,带着一种挑剔和审视,“本侯嫌她们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