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我成了奸犯?
这个角色太难扮演了。
我勉强的笑一笑,「兴元,我们的婚礼,还是押后一阵子吧。」
「你又生什么气呢?你应当同情我,了解我,明是非才对。」
我抬起头说:「兴元,说是容易,我很难做得到。我怎么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女主人呢?你受她控制,而我却受你控制,难怪她那么洋洋得意,原来我才是真正的奴隶。」
「你想怎么样?」兴元问。
「我想静一静。」
他很痛苦的用手托著头。
我离开习宅。我们的美满婚姻之间充满敌意灾难的不讲理女人。
开头得不好,难免有无限纷争会跟著来。将来他一定会有许多大事小事瞒著我,怕我同他吵。
很奇怪,在那一刹那,我决定离开习兴元。
我相信如果母亲早些答应这头婚事,我会早些退出。
我呆在家中一个星期不出来,每个晚上都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