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架势,她的头扬到半天高,「不是向闲却的官轿我还不拦呢!」
这么说是冲著他来的?向闲却吩咐轿夫停下轿子,又命小厮让护卫先退在一边,他这才缓缓地下了轿。抬眼望去,是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姑娘家,穿著一身花底的粗布衣裳,梳著简单的小辫儿,脸上还有著薄薄的尘土,一副风尘仆仆为他而来的样子。
双手打拱,向闲却以礼待人,「在下向闲却,不知姑娘拦我官轿所为何事?」
她眼光挑剔地打量著他,语带不屑地说道:「你就是向闲却啊!」
旁边的护卫一听,立马横起刀来,「大人的尊号岂是你叫的?」这小泵娘存心找死来了是吧?
她就是不怕死,「我为什么不能叫?我可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我为什么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难怪这小泵娘不怕死,原来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