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忽然敛了笑容,然后很小心翼翼地问:「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啊?」
记得玛丽亚说,那是他为了保护她而造成的。
就算真是如此,季惜枫知道自己不该小心眼,不过她仍是忍不住想证实一下。
「这个呀——」冷浒笑答:「是我小时候爱爬树,结果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时,让枝条的尖端给刮伤的。」
「爬树?你也会做这种事?」季惜枫不禁咋舌,她还以为他一生下来,就是这副老成样呢。
「很奇怪吗?」冷浒腼腆地模模那道顽皮的纪念。而她也觉得自己与他更接近。
「不会。」她喜出望外地摇著头。
冷浒轻啄她的鼻尖。「说了那么久的话,你该好好休息了。」
「我不累。」他鲜少这么多话,季措枫才舍不得放他走呢。
「可是我累了呀。」他要不这么说,她会讲到虚脱都还不肯停。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