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莎莎怔怔地看著,关心地望著他问:「你受伤流血了?需不需要包扎?我可以帮你……」
厉凡刚简直快要抓狂了,朝沈莎莎耳朵大喊:「你是猪头啊?看清楚——这、不、是、我、的、血!」
沈莎莎紧紧捣著耳朵抱怨道:「别这么大吼大叫的行不行?我的耳膜都要被你震破了啦!」
「哼,你的处女膜都被我弄破了,区区一块耳膜又算什么?」厉凡刚无奈地嘲讽著,也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她。
不知道是骇于厉凡刚粗俗的说话方式,还是骇于他话里的内容,沈莎莎有三分钟的时间,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傻愣愣地张大嘴巴看他。
「嗄?」
「嗄什么嗄?」厉凡刚又忍不住吼叫。「想起来了没?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昨晚我们之间的激情,难忘的激情,你应该不会都没记忆吧?」
沈莎莎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