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以后我不可再如此亲近你?」高深莫测地自上而下看她,不是没有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他却故意要装作听不懂。
秀发如云,亭亭玉立,由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她纤长的眼睫在轻轻颤动。
时转运,当年那个羸弱不堪的小丫头,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如雨后荷花一般,映日别样红。
「奴婢没有这样说过。」时转运辩解,懊恼自己永远比不上他巧舌如簧的口才。
「有区别吗?」她是没有说过,但是逐字逐句却都是这个意思。
没有区别,但她却不能如此回答。
她不吱声,谢仲涛也不再追问,自顾自地就势坐在她面前。
时转运从茶盘内拿出一个茶杯,提起茶壶,为他斟茶。
「转运——」谢仲涛若有所思地盯著她,「你可知道,在谢府,只要主子要,婢子就没有说‘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