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迹象都无,我一直觉得她深爱我,关怀我,一直,~直一直。我以为咱俩可以白头偕老。
我抬起头,看著天花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定是做梦,梦醒了,一切成为过去,安琪仍是我的安琪,快快活活叫我下班在街角等她去吃刺生。
"方先生方先生"
我低下头。
疲倦地说:"遗嘱呢,可否给我过目?"
那位书记露出很诧异的神情来,又有点尴尬。
他不得不说:"遗嘱不是给方先生你的,其中没有你的名字。"。
我霍地站起来,"给谁?"
"恕我不能透露。"
我强忍著颤抖的声线,"那我将她保管箱中的东西交出来。"
"不,方先生,那不重要,财产顺理成章属于你,陈女士遗嘱里说的不是这些。"
小棋说什么……
忘记整件事。
.忘记它,从头开始。
不要错爱,忘记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