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发问,周太太已偕妹妹出来,我连忙把纸片收入口袋,与赵令棋一齐告辞。
单独相处,更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以不变应万变,维持缄默。
开动小小日本车,往赵家驶去,老周早已把地址给我。
赵小姐这样的人才,何用任何人做媒,她不过是心头高,或一时无暇去找如意郎君而已……她在车上,也没有出声。
我觉得有很大的歉意,我向来不知如何娱乐异性,并且精神恍格:小棋如何会给我一张那样的字条?
到了赵府,我驻进大厦停车场,开车门让她下来车,陪她乘电梯上去,直至有人开门让她进去才离开。
我急不及待地模出小小字条。
稚气的字迹写著:中西银行三七二四。
小棋小棋,你是受谁所托,一次一次把信息传递给我?
我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