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不应该的是,今天她明明在树上,居然还想着要礼貌跟路过的木兔打招呼把他吓了一跳。
“诶?真的嘛?秋山你真的听不懂鸟语吗?”木兔探头问。
“真的。”秋山诚恳地说。
“我不信。”木兔低下头,笑起来让秋山能到他露出的牙齿,给秋山留下好大阴影。
跟秋山这种脆皮鸡不一样,运动少年木兔表示,跟平常训练绕着湖跑回来还要练跳发的强度比,从教学楼前的树下,跑到教学楼后的树下这短短几百米的运动量,简直跟休息没什么两样。
秋山蹲在地上木兔留下的阴影里,看着连大气都不喘的木兔,终于明白了她可跟猛禽类没法比。
秋山仰头看天,这件事得追溯到几天前。
前几天下雨,她在教学楼旁边那颗树底下跟赤苇捡了只鸟,捉了几天虫子养了几天,小鸟毛长齐了一点,该教它飞了,可是她又不是鸟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