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抬眼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写了点什么:“偏执型人格障碍?”他低头又划了划,“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顿了顿笔,“并且具有攻击性?”说完自己摇了摇头,“不像。”
抬头看了我一会儿:“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情景呢?”
我想了想,索性摊开了把那个人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告诉了医生:“他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死在我手上,他的死还有什么意义。”
医生拿笔的手顿了下,他放下笔,眼睛透过镜片端详了我好一会儿。
我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好一会儿医生低头拿笔又写了些什么,放下笔后推了推眼镜:“听你这样的描述,患者其实是把整个身体的控制权都交在你手上的。”
他两只手在桌子上撑成了一个三角形,看着我继续说道:“你可以试着去了解一下他内心的想法,然后反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