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旭之起来摔东西,把云照惊醒,抢出房间,只见姐姐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安慰病人:「别吵,还早著呢,整间屋子都给你闹醒了,云照在这里,多不好意思。」
王旭之静下来,回到房间去。
云照只觉心寒。
换了是她,绝对只有一个选择:一走了之。
倘若他对她好,又作别论,普通朋友在患难之时亦应互相照顾,但是像王旭之这样的丈夫,则弃之可也,毫不足惜。
他是那种叫外头女人打电话到家来的男人。
云照为此同他开过火。
「我姐姐较弱,你应该适可而止。」
「云照,妹妹,那只是我的下属,有急事,逼不得已,电话找到我家来。」
「我不管是你上司下属,你若再进一步精神虐待我姐姐,当心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