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貪歡,她身子仍是無力,在他這般搖來晃去之後,她不適地蹙起眉,無處可靠,只能抵著他的肩頭輕喘。
見她病弱,他抿緊唇,這才放輕了語氣,撫著她背脊說道:「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肚里或許已有朕的孩兒了。」
「若陛下還惜我有幾分才,就該讓我喝避孕湯汁。我這樣的身子若是懷孕,那是自尋死路。」她身子一顫。
他臉色一沉,眼色變冷厲。他不是忘了要讓她喝避孕湯汁,而是刻意不交代的,誰知道她的身子竟孱弱至此!
一股無名火讓他胸膛劇烈起伏著。他惱她的病弱;惱自己擁有了一個天下,卻對她的病弱無能為力;惱自己在歡愛之後,竟更加不想放她離開。
「抬頭看我。」他命令道。
她看了,心緊抒了一下。
「不管有沒有身孕,朕就是要你。」
她迎視著他黑灼的眼,多少懂得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