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老同学、老朋友,互相熟知对方的个性,沛文不能任哲凡这样下去。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哲凡固执得像条牛。「我决定了的事,绝不更改!」
「你真残忍!」沛文盯著他,冷静而有力地说,「你可是想用生命来令浣思痛苦、后悔一辈子?」
哲凡一震、脸上泛起怪异的红晕,口罩掩不到的地方还看见他脸上的肌肉抽搐,是沛文讲中了他的心事?他可是以生命来令浣思痛苦和后悔一辈子?
「哲凡,你若爱她,怎能这样对她?」沛文叹息,「何况浣思——哎!或者你自己慢慢会发现、会知道。」
「你别信口开河胡扯,」哲凡不能忍耐了,「我的感情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我不爱任何人!」
「爱与不爱你自己清楚,我作为朋友的,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