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感欣慰地点头,对勤昌说道:「虽然婷儿平时说话直接又不加修饰了些,但她是真心对我好。」
是吗?勤昌很怀疑地望了主子一眼;怎么主子跟他的感觉差这么多?
他只觉——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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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著些日子,勤怀书没再同骆婷说上一句话,倒不是两人闹了别扭,而是他早出晚归,出去时她还在睡,回房时她早已就寝,加上那日书斋一别她便没再去找过他,两人自然踫不上面、说不到话。
勤怀书发觉自己想念她的笑声,笑著叫他书呆子时的神韵。
书呆子该是贬低人的话,但由她口中说出却像是夫妻间的密语,专属他们之间的呢称。
没有过姑娘家像她那样对他的,大刺刺地毫不避讳男女之防……呵,他们其实也用不著这「男女之防」四个字,他们已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