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真的不喜欢跳吗?」
「皓丞,你怎么讲这种话?」
「不是吗?我看你跳的很高兴啊,很乐在其中啊!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发挥潜力。」
「皓丞,你……」不会和人争吵的小菱,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驳皓丞。
皓丞看著小菱脸上的妆,一身惹火的打扮,不禁想起记忆中的母亲。从小他总无法看清母亲真正的脸,她的脸上永远涂著一层又一层的浓妆,他最后一次见到她,她抹著浓妆、穿著高叉旗袍,坐上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从此,他便没再见过母亲。
做水泥工维生的父亲,从不在他面前提起母亲,只是拼命的工作,给他无忧的物质生括。而那几年父亲习惯性的酗酒,终于让他的肝脏无法负荷,在一个寂静的夜里悄悄地过世了。父亲长年深锁的眉头,至死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