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哪里软弱了呢?
谢谢。萧风音仰头瞥了他一眼,露出笑容,低下头时,蓝色的眼楮失神的盯著远处的某一点,又将思绪带回过去的那一段日子。
我工作了快两年,当我再五个月就满十八岁的一天,珍在医院去世了。在那之前,我每个星期都会去看她,她一直很坚强地忍受病痛折磨,死去的时候医生告诉我,她带著浅浅的微笑离去。珍不论是活著的时候,还是死去的一瞬间,都是那么坚强快乐的一个人。
也许是再也不用担心医药费的关系,那个人又找上我。
看到这儿,段舞扬又是一连串恶毒的咒骂,恨不得这些诅咒都能够成真,让那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珍已经不在,所以我干脆搬离那个家,不让他再有机会得逞。萧风音听不到段舞扬的咒骂,手仍慢慢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