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蹲在他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著。
萧风音摇摇头。我愿意跟你说。
他的秘密意外的让他得知一小部分,而他袒护他、保护他的行为,让他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坦承一切过往的勇气,现在不说,他恐怕再也没那勇气下赌注。
段舞扬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会很细心的听。」
看到他说「听」这个字,萧风音微微笑著。我在孤儿院的日子只有到十三岁,院长开孤儿院的地方治安很乱,因此当惟一能保护我们的院长一死,就有许多帮派份子将那一块不大的地当成争夺的一部分。忆起当时的情景,他仍能感受自己与其他孩子无措的混乱。
那时我们惟一的办法只有逃,等不及政府的人来对我们做出其他安排,大伙儿纷纷逃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