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道观里,仿佛被封印的棺材里,穿红色道袍的神秘女人。
她究竟是谁?她还在那里吗?
和她的梦有关系吗?为什么红盖头下会是她的脸?
还是说因为自己太过害怕所以下意识把昏迷前看到的脸代入了梦里?
小纸人在她脑袋上头晕目眩地转了一天都要吐了,蔫蔫地趴在她头发里,已经快朝十晚十了,道观的女人仁慈地给它放了半小时的假,切断了水镜。
观中月色亦如水,夜风吹得水面涟漪轻漾,密密的树叶摇动,满山只有风清寂的声音。
地铁到站的广播声唤醒了傅清微的出神,此时车厢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对面的车窗映出她两手抱着帆布包的身影,看着看着,她发现自己的影子有些奇怪。
比如她明明是两只手拿包,影子的一只手却放在腿上,还低着头。
傅清微怀疑出现了幻觉,用力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