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菱无辜的点头。
原来白菱早知道酩冬如果带他们「回来」,是回什「地方」。
这里叫作绫罗院,是那酩冬的住所。
绫罗院是一家妓院;而那女人是这家妓院的红牌花魁娘子。
逃了个醉月楼,进了个绫罗院,难道他就得一辈子陪白菱生活在花街柳巷中?
今晚绫罗院外大街上的热闹,是寻常花街中该有的声色喧嚣,是白菱暌违已久的景况,明明在房中与他说话,她一颗心全在外头的灯红酒绿中。
懊死的花街、该死的酩冬、该死的他们又在妓院里!
他晓得白菱捺不住沉闷,难道在他的身边也很无趣吗?让她迫不及待想去接触外头的花花世界?
黑絷的脸臭到了极点。
「你不也知道?搞不懂你为什讨厌她。」见他被酩冬一踫就好象有毒似的闪开。
不就是个美丽却薄命的女人吗?和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