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乃是平城豪族,不像一介知州那样好贿赂,唯一与张家有联系的便是住持,可她既已出家,便连家里的门都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入。
难道要回头去求徐家吗?
林忱猛然摇了摇头,她深吸口气,推门回屋。
屋子里,小尼姑们还在欢欢笑笑,只有静思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窗边,还要强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她见林忱回来了,立马扬起下巴,摆出一副遗世独立的姿态。
见林忱在看她,更是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
“你看什么?”她气哄哄道。
林忱皱着眉坐到她身边,没说话。
她平日里便冷淡不好接近,现下更是添了几分凛然。静思以为她要找自己麻烦,便闪身准备走人。
林忱拉住她,眼神盯得她心里发毛。
“你既说自己随住持来过张府,那可认得张府能说得上话的人?”林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