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
顶嘴的话登时被憋了回去,岑以白摩拳擦掌地提要求:“我想吃草莓的。”
他流浪时常年游走在各条大街小巷,见过不少卖糖葫芦的摊贩,他眼馋已久,却从没有机会真正尝上。
串上的莓果个个饱满透红,上头裹着层晶莹的糖霜,光是卖相就足够引人流口水。岑以白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地咬下一颗,莹润的汁水和冰糖的清甜在口腔内划开,他满足地亮起眼睛看向颜易。
跟他想象的一样甜而不腻。
他举着棒子往颜易唇边递:“你要尝尝吗?”
他的情绪溢于言表,咬下草莓的瞬间眼睛的色彩鲜活而明亮,跟两道彩虹似的。颜易同他对视着,也受到感染,笑道:“你吃就行。”
岑以白还想坚持,致力于让他也一同享受到美好的滋味,把那串草莓又往前递了递:“我够吃的,我们一起尝,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