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穆平……她贴靠著他的胸膛,心里默念著他的名字,发现自己越来越眷恋这个温暖的怀抱,也越来越离不开这怀抱的主人了。
「是不是很痛?」她小声地问著,心里为他泛起了疼惜之情。
「不会啊。那只是切牛排用的餐刀,一点儿都不锋利的。」他轻吻了她一下,「倒是你,吓坏了吧?」
在刀锋染血的那一刻,他心里在意的不是自己有多痛,而是两个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在他面前昏过去——一个是知秋,另一个则是那个才上班第二天的女实习生。当时他手忙脚乱,既要分神挡刀.、又要忙著去扶两位昏迷者;然而更夸张的是,下一秒钟,那个持刀行凶的女主持陈洁夕居然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嚎啕大哭起来。弄到后来,他这个被刺伤的受害者还要反过来安慰伤人者,好声好气地直劝她别哭了……唉,现在想来,真是一场荒诞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