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懶耶!」饒洛池對他抱怨了聲,才向饒仲倫說道:「其實大姊一直都很喜歡期哥,但是期哥實在太冷漠了!這次,大姊一定下了重大的決心,要期哥能接受她和我們這個家。」
大家想了想,覺得似乎有這個可能性。
「不過……」這次饒洛池是為自己開口,「期哥不是恨透我們了嗎?怎麼有可能跟大姊有所牽扯?看來,大姊注定要失戀了!」
饒語諄一手搭上饒洛池的肩膀,「你……當真活得不耐煩?」
「沒、沒有……」他識相地閉上嘴。
可是話一出,就無法收回了,饒冠雄一顆心直沉谷底,臉色頓時大壞。
二十年了!有多少事可以在這二十年里物換星移、人事全非,偏偏小期的怨恨,卻是無論多久都無法逝去,根深蒂固地長植在他心中。
二十年來。小期對饒家的人避如蛇蠍,甚至連看也不願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