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宇继续胡诌著。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在饮料中下药,他会那么说只是想采用激将法,激她喝下他特地为她买来的饮料——而他显然成功了,不是吗?
「是吗?」纪雅姝满脸的不以为然。
他望著纪雅姝紧抿的唇瓣,不觉一抹柔情涌上心头。
「你有多久没开怀的笑过了?人生苦短,若是再整天板著脸,那不就活得更痛苦了?」
「我没事整天笑个不停,又不是神经病。」她拐著弯在骂夏承宇。
「那,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笑的。」那些低级下流的笑话有什么好笑的?
「真的?那我说喽?」夏承宇清了清喉咙开始说了:
「从前在非洲有个土著部落,某一天,部落酋长的太太生了一个小孩,酋长兴奋的跑进房里一看,发现那个小孩的皮肤竟然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