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好大的瘀青,可见贺羲平那拳出得有多重。
由此可知,他当时有多心疼她,还有……嘻嘻,原来他不是完全木头,偶尔地懂得嫉妒。
饱实的虚荣感遽然胀满整颗心扉,她觉得浑身飘飘然的好幸福。
「奇怪,我变成独眼龙,你似乎很欢欣?」水昊用余光瞄著贺羲平,再嘲谴地瞥回水柔逐渐泛红的玉容,也差不多猜到是怎么一码事。
「我哪有?」水柔轻啐他,同时羞赧地把冰袋按回去。
「哎哟喂呀,轻一点嘛!」水昊吃痛地捂著眼。
「你这次又征服了哪座山?」水柔喃喃问道。他一直不愿受束缚,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双脚,出入著原始的地方,弃置水家那么大的医院,由她一肩承担。
她不是怨,只是偶尔地想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