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半晌,楚洛终于受不了,叫了起来:「你就不能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吗?血快流得满地都是了!」
「你来处理。」他还是那一句,看也不看她一眼。
「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外面有的是女人!」楚洛又急又气,不懂为什么他这么坚持,更不懂自己在紧张什么。
「我高兴!」他冷冷的扔给她一句,仍旧在喝他的酒。
「我不高兴!」她气得跳脚。
「那就让我流血流干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她瞪著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迦绷著脸坐在矮桌旁,仰头一杯又一杯的大口喝酒,每一举手,鲜血就从伤口流出,染红衣裳,而他却眉头皱也不皱,毫不在乎的样子,彷佛流血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旁人。
楚洛终于忍无可忍,拿起桌上的伤药与绑带,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