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士与俏寡妇 第四章

索尔斯将凯萨琳放在大床上,整个人压住她,有趣地欣赏著她涨红的脸庞。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有,你!而且不只一次。」他爽快地回答。

「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是涨红的脸热辣辣的,似被火烧了起来,因为躺在她身上的那个无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衣衫。

「我如何?」他问,啄了啄她的胸口,「对了,我倒忘了问你,通常你比较喜欢什么方式?」「什么?」她被他的问题愣住。

「啊!不然,你以为我们进房做什么?」他理所当然的说著。

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她整个人霍地坐起,令他险些摔倒在地。

「你太过分了!」

她气得哭起来,他的问话就好似她是个妓女般;天知道她几时让男人踫过了?她为了保有这身子,不知与霍娜发生多少次争执,崔娜总认为她该善加利用天生的本钱好好大挥一笔才是。可是她不愿意,她总以为这种事情应该是神圣的、美好的,是与心爱的男人共同拥有的。

但该死的他,强吻她就算了,毕竟那滋味是美好的、耐人寻味的,但他不该看轻她,这可恶的蛮子!

索尔斯对于她的反应相当意外,他只不过是尊重她的意思罢了!她哭个什么劲?

难道他真的很差吗?

应该不会吧!至少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哭过,通常她们都是很舍不得下床,恨不得他能开口约好下一次。

莫非?

蓦地,一个念头闪过脑际,让他感到相当不舒服。

「雷纳就那么行吗?还是你与他是玩真的?」

他没头没脑的问话让哭泣中的凯萨琳住了嘴,她抬起头来看著他,不明白雷纳与他们之间有什么牵扯?他怎么会突然把他扯进来?

他将她的反应视为震惊,不知为何,一把熊熊的怒火由胸口往上延烧,直达四肢百骸;然后,他听见自己缺乏理智的大嚷:

「雷纳违反军纪,他私自将女人带入军营,应该处以死刑以示儆戒。」

她瞪大眼,仿佛从来就不认识他似的,「你疯了!你要是敢动雷纳一根寒毛,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失控地大声回道。

他狠狠瞪视著她,头一回有女人能让他这么生气,而她不是他未来的妻子、也不是他甜蜜的情人,她只是个寡妇,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寡妇!

「我他妈真是疯了,才会以为与你上床是件美好的事情。」他怒吼,「管好你自己的行为,别让每个男人都觉得你是在邀请他上床。」

有一秒钟的时间,凯萨琳整个人僵住,当愤怒的意识回到她脑中时,她整个人扑向正要甩门离去的索尔斯。

索尔斯直觉地反身,在她扑向他并以双手疯狂地捶打他之前抓住她;但她的冲力仍让他倒退数步,撞在门板上。

索尔斯满腔的怒火早已烧得他难以忍耐,在他们身体相触后,熊熊的怒火幻化成欲火。他攫住她的唇,锁住她的身体,夺取她的呼吸。

而凯萨琳的愤怒、委屈。以及模糊的情潮,全在他们身体相触、在他夺取她的唇、钳住她的身体时化成澎湃的欲潮。她的手挣出他的钳制,搂住他的脖子,以舌热烈地回应著他。

猝然,他推开她,那力道相当猛,使得她跌坐在地。

「我还以为你有多么贞洁,原来你也不过是吊吊我的胃口罢了,是不是这样,杜伯林夫人?」他走向她,朝她伸出手,「还是你突然发现我合你的胃口?打算让我为你温床?」

她瞪著那只伸过来的大掌,「你真是一个无赖。」她忿忿嗔道,一手擦著嘴,仿佛这样就可以抹去他刚才的踫触。「该死的下流胚子,滚出去吧!」她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打颤,无助地哭了起来,让委屈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注视著不停拭泪的她,胸口涌起一股令他险些窒息的疼痛,他自找厌恶著,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为一个荡妇的泪水心疼?

「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泪水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语毕,他甩门弃她而去。

「该死的王八羔子,该死的索尔斯,我发誓,我这辈子将与你为敌!」她在门后怒吼。

她憎恨著他!凯萨琳这么告诫自己。

然而,她却无可救药的想他,想得每一根神经全为他发疼。

她如果有志气的话,应该不再理他、不再见他,最好的方式是躲在房里,避开与他的任何接触。

但凯萨琳做不到,该死的她根本管不住她的双脚,只关在房里一天,她就受不住了。

她会想他现在在做些什么?正与哪个女人调情或者上床?他再见到她时的反应会是什么?说不定他会向她道歉,毕竟是他不对在先。

那么,她是不是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是这么有教养的淑女,如果他愿意道歉的话,她可以考虑接受。

她相当有风度地想著,人就这么走了出去任何一个有可能遇到他的角落。

但好运似乎不会永远降临在她身上,她几乎找遍了整个船上,但就是不见他的踪影。

或许他在房里?

她在船舱的走廊上犹豫著,她是不是干脆直接去找他?

哦!不行,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咦!这不是凯萨琳吗?」

迎面而来的波曼公爵在狭窄的走廊上与她相遇。

凯萨琳在眼角瞥见波曼公爵时即想转身离开,但波曼的招呼声留住了她。

「公爵,宴会上热闹得很,您怎么先回来呢?」她寒暄著。

此时,船舱的另一头正热闹地开著舞会,反正这些有钱人没事总喜欢炫耀自己美丽的服饰,而舞会正可以满足他们这方面的虚荣。

波曼是尾随她身后离开的,当她走进会场时,他正准备上前向她邀舞,没想到她绕了下会场后即迅速离开,于是他就一路跟她到这儿,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些。

「那么你呢?为什么不去好好地玩玩?」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画著圈圈,眼神极富挑逗地勾引著她。

凯萨琳瞪著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试著抽回自己的手,他却婬笑地握得更牢。

「凯萨琳,你昨晚睡得好吗?」他用他庞大的身躯将她逼退到墙角。

凯萨琳当然明白男人这种表情是代表著什么意思,她虽然仍是青涩的处女,但应付男人这种状况,她却不是头一回。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一下周围,这是个极不利于她的环境,狭长的走廊上不见半个人影,这时她如果拼命的顽强抗拒绝讨不了任何好处,而且事后他一定会告诉黛拉这一切全是受她引诱所致,他一点儿错也没有。

于是,她对他展现迷人的笑容,身子却往左挪了一步。

「我睡得好极了,谢谢公爵的关心。」她虚伪地媚笑著,想著该如何拖延时间以利寻得她脱逃的机会。

他伸手模她脸颊,抓住她偏移的身子,「别怕,小东西!你知道我昨晚一整夜都在想你吗?我想著你玉瓷般白嫩细致的肌肤,以及这身曼妙的身材,你知道吗?与你跳过一次舞后,我竟忘不了你那纤腰在我手中的温度。」

她别过头,以躲开波曼压下来的头,却意外地与另一双愤怒的蓝眸相遇,震惊使得她全然忽略了波曼正以舌轻轻舌忝过她白细的颈项。

「波曼,这里似乎不是调情的好地方!」

索尔斯高大英挺的身材就在离她咫尺的地方,他深邃的蓝眸因某种情绪而更加阴暗,看来就像是一对深夜里的黑眸。

他并没有出手救她,只是冷冷地盯著她,眼底的盛怒仿佛是逮到偷腥的妻子般,这种眼神比波曼的侵犯更加令她心颤。

波曼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松开放在凯萨琳腰上的手。「又是你,索尔斯!你怎么不干脆去迷倒那群女人算了?」

「而你再不回去,恐怕黛拉将把整艘船给掀了起来!」索尔斯警告著。

「该死的,你是生来克我的吗?」说著,波曼掉头快步离去。

凯萨琳惊奇地看著波曼匆匆离去的身影,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也会如此惧内。

「很失望吗?打断你的好事。」

索尔斯走到她面前,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感觉到她紧绷著身体。他的动作虽然很轻,但表情森冷得令她背脊窜起寒意。

「见鬼的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正设法甩开他吗?」他僵著身子没好气地回道。

「是吗?我看到的似乎不是那么回事。」索尔斯上下摩挲著她的手臂,一双眼嘲讽地盯著她,「我想任何男人看见你甜美诱人的笑容,都会想把你绑在床上,而不是离开你才是。」

他很想吻她,但更想狠狠揍她。

这该死的女人,当他以为她为爱雷纳而拒绝他时,除了愤怒外,他还有一点点的佩服;就在他佩服之际,却发现她勾引著另一个有妇之夫!

天杀的!难道他比不上区区一个少将?甚至一个有妇之夫?

「并不是每个人都同你一样的肮脏下流!」她嘴硬地回道,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愈来愈糟。

她告诉自己不要说话、不要再开口,她是要来听他道歉的,她要给他机会;但当他嘲讽的瞅著她瞧时,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瞪视著她,她在挑战他的极限。

她害怕他的不语,她不要再和他冷战下去,那会把她逼疯。

她急著想说话,让他说话……她听见愚蠢的对话来自她的口中。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对了吗?在你的眼中,女人只要对你一笑,就如同在邀你上床!」她挑衅著。

「事实的确如此,她们赞美著我的床上功夫,我甚至可以对你保证,那绝对会比你以往任何一个男人更让你销魂,有兴趣吗?杜伯林夫人!」

她全身冒火地瞪著他,嘴唇一开一合地动著,突然,他的唇压下来强行索吻。

他圈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上提,然后蛮横地吻她,无法控制的怒火在踫触到她柔软的唇时,转换成无边无际的欲火。

他的灼热不容她有半点忽视,他的双手向上亲密爱怜,一掌覆盖住她肿胀的胸,拇指找到她敏感的蓓蕾拨弄著,直到感觉到它坚硬地竖立起;然后他的手移到她的背部,往下游走托住她的臀部,挤压他全然坚硬的男性特征。

她倒抽一口气,全身再次莫名的疼痛,火苗在她的小肮狂舞,她双手本能地缠上他脖子攀附,她的丰满浑圆抵著他的胸膛上下摩挲,嘴里发出愉悦的申吟。

他隔著衣料探向她的处女幽谷揉捏挤弄,让她感受到全身就要炸开的疼痛及兴奋;她抱住他的头,让他的唇得以含住她胀疼的蓓蕾。

他申吟,再次攫住她的唇,用舌头蹂躏她却无法满足。

她的腿圈住他,她知道这样的行为相当放荡,但她却无法自制,她觉得她在燃烧,急需解脱……

骤然,一阵剧烈的摇动震醒处在颠峰的两人。

索尔斯以背护著凯萨琳,在滚了两圈后他蹙紧双眉,「回房里头去,千万不要出来,不管你待会儿听到什么动静,没有我的许可,你都不准出来,听到没有?」

凯萨琳尚未从激情中回复,她有些呆愣地回想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了吗?出了什么事?」

「不清楚,我得到甲板上看看,这个撞击力不小!」他答道。

「我和你去。」

「不行!」他一口回绝,「听好,现在回房去把门锁紧,这才是你该做的!」

他站了起来,往他房里走去。

通常像这般的撞击有三种状况:第一、是遇上飓风,但他昨天刚观过天象,这几天的天气应该很好,不可能有飓风;第二、是船触了礁,但现在船在多佛海峡中央,并无岛屿,所以也不可能有暗礁;那么应该是属于第三种状况了……

他的眉头锁紧,全身戒备,迅速穿上黑亮亮的盔甲,再将他心爱的配剑挂在腰上,拿起弓箭快步朝甲板走去。

丙然不出他所料,他在暗处发现十几名海盗,而他相信陆续还会有人上船,所以他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麻烦。

他举起弓对准一位海盗,射出精准的一箭,但也同时引起其他海盗的注意,他一下子便被数十名海盗包围了起来。

他英勇地奋战著,陆续已有多人倒地,但人数却愈来愈多,看来这是极具规模的海盗集团。凯萨琳手抓住围栏,傻眼地看著眼前的杀戮场面,她费力地和恐惧挣扎,在留下与离去间迟疑。

她如果够聪明的话,就该听他的话回房里躲起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看到;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群海盗的目标不在她身上。

思定后,她转身即欲离去,却撞到一把尖锐的东西,她抬起头来竟看到一把悬挂在墙上的弓。

她闭了下眼,索尔斯独力奋战的画面再次闪进脑海,她拒绝著脑中的影像,再次说服自己,那可恶的索尔斯,生死与她有何干系?

「该死的!」她诅咒著,咬了咬唇,对自己皱起眉头,然后取下弓再一次转回身,「上帝、阿拉真主,神佑我平安!」她祷告著,然后瞄准最近的海盗射出她有生以来的第一箭。

咻!

命中目标,那人应声倒下。

「哇!」

她兴奋地大叫,然后赶紧闭上嘴巴,但来不及了,因为有一人已发现她。

那名海盗不敢置信地瞧著,一位身穿丝绒长裙的美丽女人竟然对他的兄弟下手?

凯萨琳无辜地朝他眨眨眼,然后突然掀起长裙、露出她洁白的玉腿,对方当场怔愣住,然后就让她一棒由头上敲下,死得不明不白。

「咦,这不难嘛!」

她对著倒在地上的两人自语,然后依样画葫芦的又连续数次,玩得不亦乐乎!

索尔斯发现身旁的人数明显减少,几回交战后终于摆平所有的人,但当他一回头……他气得差点脑充血!

「凯萨琳?!」

凯萨琳高举木棒回望著他,随即她面前的海盗砰的一声自她裙角倒下,当然这回不是出自她的手。

「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要你回房里去吗?」他咆哮著走近她,一把拉过她,恨不得当场捏碎她。

这该死的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干嘛?

「我不是做得很好吗?你该奖励我才是!」她嘟嚷著,面对眼前的战绩,她满意地抬高下巴。「这不是一个女人该做的!」天杀的,神佑她平安。

「那什么才是女人该做的?躺在床上打开双腿等你吗?」这混蛋,怎么就不夸她一下,没瞧见她这么卖力吗?

「凯萨琳!」他吼。

「我是。」她大声回著。

他们狠狠地对视著,彼此都不愿服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僵化的气氛在他俩之间僵持。倏地,他们不约而同地相视大笑,开怀地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眼角泛泪。

这是他们第一次彼此分享笑容,彼此感受心灵的契合。

他又吻了她,绵长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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